赫连恪信自扯开了应小檀的裙围,按着她往床上倒,“本王这哪能是鬼心思,这叫人.欲。”
“存天理,灭人欲,王爷难不成没听过这话?”
“没听过。”赫连恪浑不讲理,只一门心思去脱应小檀的衣裳。应小檀拗不过他大力,两条腿往他胸口蹬了好几下,也没能让他停下来。
应小檀气急,索性一骨碌坐起来,推着赫连恪不叫他再凑近,“王爷疯了不成,这还在观里呢,咱们……这样这样,该遭报应了!”
赫连恪见她坐起身来,高兴还来不及,根本不计较应小檀嘴里说了什么,毛头小伙子一般,拥着应小檀吻了上去。他手里动作熟稔得很,应小檀的上袄也被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了。
含糊间,应小檀只听赫连恪不住地念叨着,“有报应也冲本王来吧,小檀是好人,合该长命百岁才对……”
她闻言免不得一怔,就这样须臾的工夫儿,赫连恪已将自己衣衫褪尽,情/热地揽住了小檀,“你读你的书就是,旁的事,本王自己来。”
他随这样说,可应小檀到底没再有心思与他分辨究竟是看书还是“睡觉”,自从送走努蒙之后,赫连恪一直奔波在京里与白虎山之间,镇日里疲乏不堪不说,更是无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