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一样。
吻也可以狂风骤雨。
等他终于松开她,应小檀整个人都虚软下来,赫连恪早有预料,伸臂架住了她,顺势将人按到了怀里,“想不想我?”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低询问,甚至还带了几分意犹未尽……舔了下她的耳垂。
饶是两人这一阵一直是同床共枕,但这样的亲昵,却是许久未有过的了。
应小檀身子一颤,从小臂上就泛起了密密麻麻的j□j,她知道自己一定满面飞红,埋在赫连恪的胸口不肯说话。
赫连恪心里总算一轻,他眺目望了眼适才裴永谡拐过去的廊角,淡淡一笑,“别窝着了,本王要带你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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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马车走了一段山路,赫连恪总算命人叫了停。
这一路赫连恪滔滔不绝地向应小檀描述京中的满月宴如何热闹,皇上命人赏了多少东西,他是多么高兴,以至于才散了宴,就快马加鞭到山上来寻她。
“虽说出了月子,不过你不宜劳动,还是暂且在山上修养一阵为妙……本王手上的事推得七七八八了,刚好陪一陪你们母子。”
赫连恪边说,边扶着应小檀下了马车,直到此刻,他都没交代自己缘何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