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松兄弟二人,更是不时送些好茶、敬些香火,以示对亵渎神明的歉意。
当然,来的人里面,还有裴永谡。
应夫人看在眼里,犹豫再三,还是亲自出马,会了会这位有缘无份的“准女婿”。
“我家松哥儿明年也要赴考,到时还请永谡多多照拂啊。”应母何等机灵的人,开口并不提女儿的事情,只是拉着他一味地关切学业,或是说说书院里的事情。
裴永谡始终面含微笑,频频点头附和,“师母放心,子松师弟亦是一表人才,到时必能金榜题名。”
应夫人眉眼和煦,“好孩子,你不必哄我,我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么?柏哥儿读书上心,松哥儿就不行喽,他稍微有个功名傍身,不叫他父亲颜面扫地我便知足了……倒是你,你师父弟子众多,唯有你呀,叫他时时挂在嘴边,当真是赞不绝口呢!”
裴永谡俯首,“是师父过誉了,学生要学的地方还多得很。”
“你懂得谦逊就好,年轻人不骄不躁,来日才能有大成就!”应夫人拍了拍裴永谡的手背,原本还挂着笑意的脸,一点点沉了下去,“唉,可惜啊……”
“师母……”裴永谡焉能猜不到应夫人在感慨什么,他这几日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