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福来寿进屋,象征性地给赫连恪奉茶,结果他刚把茶放在茶桌上,赫连恪端起来就一饮而尽。
福来寿愣了一下,见赫连恪还是双眼放空,自己出神,便蔫儿着退了下来,又斟了一碗奉上去……结果赫连恪再次灌酒般喝了精光。
如此这般重复了三回,福来寿才确定,王爷不是渴了,是魔怔了。
于是便忍不住开口,把赫连恪喊回神。
但是回了神,赫连恪的脸色又开始变得吓人。
说句犯忌讳的话,单看王爷的神情,福来寿真以为应良娣没了哪!
可是现在人家母子二人都是好好的,小郎君身子弱是弱了点,但应夫人恨不得把整个家底搬到云清观来,三个乳娘围在屋子里伺候着,这才八月,怕山里冷冻坏了孩子,已经连炭炉子都烧上了。
至于良娣,听说生完孩子便睡了过去,既没大出血,也没什么旁的病症,就是听太医说,膝头两大块淤青太渗人,但愿没伤到骨头。
王爷这摆脸子,没道理啊!
“福来寿。”忽然被点名,福来寿把腰深深地弯下去,恨不得把脸都藏到地里头。
赫连恪却根本没看他,只是沉声道:“去准备笔墨,本王要上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