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唯有一桩事,叫他忍不住深思。
福来禄原原本本地把应小檀的话转告了赫连恪。
“受宠算什么,人心里的苦,可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她不高兴吗?
曼妃向她诉了苦,焉知她没有朝别人倒苦水。
否则,单凭昔日在宫里的一面之缘,如何能叫曼妃记住她?
赫连恪一下子沉了脸,说不上的不痛快,当然,更多的还是疑惑。
是他叫她心里苦?还是旁人在府上刁难了她?赫连恪自问自己待应小檀还算疼爱,如今专房之宠,何至于叫她心里苦呢?
哦,不对,她说了,受宠算什么。
赫连恪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存了心思探听应小檀究竟为什么不高兴,赫连恪这日回府上格外早,没进正殿就吩咐福来寿去料理几样应小檀爱吃的菜,她眼下贪辣,可太医又不准多吃,赫连恪便嘱咐做些口味重的,总要叫她解了馋才行。
福来寿领命去了,赫连恪这才迈进殿里,殊不知,宫娥的事被大妃揽了去,应小檀心里轻松得很,听到外间赫连恪的动静,带着粲然笑脸,她便迎了出去。
赫连恪见到一溜儿笑出来的贝齿,不由得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