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因为畏怯强权或是武力,敬畏是出于尊重啊……”应小檀信口胡诌,“刚来侍候王爷的时候还挺怕的,王爷呢,多大的官啊,我连甲长都没见过!时日久了,就觉得王爷本事多,有王爷在,就不必再怕别人了,所以是敬畏。”
带了几分孩子气的说辞,应小檀都觉得自己的谎话过不了关。
谁知,赫连恪竟然真吃了这一套,霁颜含笑,如沐春风似的,“本王看是把你惯得坏了,王爷算什么了不起的,王爷上头还有太子、有皇上,你就浑不怕了?”
应小檀找到了窍门,自然一门心思顺着赫连恪说话,“有王爷在,那是王爷的事了。”
赫连恪畅意地轻笑了几声,再不似刚才那般沉着脸的模样,“有理有理,本王就勉强替你担下这些罢!”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赫连恪很受用应小檀的倚赖,揉了揉她的小手,怜她一日奔波辛苦,任她继续躺着了,兀自用完膳,高高兴兴拉着应小檀去睡觉。
他教会了应小檀如何替自己抒发,每日夜里也没那么难熬,两人妖精打架,胡闹一番,接着各自入梦,起先的别扭就像没发生一样。
而翌日一早,应小檀就惊着从梦里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