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怎么还会为她请封昭训,留在王府。
可是,既然如此,娜里依就决没有害她的理由。
赫连恪忍不住陷入回想,当时,娜里依好像也是用这样的借口,说服他相信了她。
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了应小檀身上,少女带着憔悴与懵懂的眼神回望过来,“王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赫连恪眉峰略有簇起,他迟疑道:“也许,真的不是娜里依害的察可。”
当初的事情,之所以成为一个悬而未解的疑案,是因为他一直把怀疑的重心放在了娜里依身上。赫连恪甚至从没想过,这其中,也许还有贼喊捉贼的可能。
有什么东西仿佛豁然开朗,赫连恪心头一跳,紧绷的双拳渐渐松开。
而与此同时,压在应小檀心口的巨石,也被赫连恪那句话轻而易举地推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把适才的问题提了一遍,“王爷,如果是这个软枕的问题,察可昭训为什么会留着它呢?侧妃又为什么会把它给我?”
应小檀故作迷茫,实际上却在不知不觉引领着赫连恪往呼延青玉的身上猜测。
两个从未联系到一起的人和事,一刹那,突然有了说不出的微妙关系。
赫连恪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