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小檀一句话就醒悟了大妃的来意,忙点了点头,“太医说连安胎药都不必再喝了,可见是不成问题的。”
“那王爷呢?王爷知道吗?”
“知道,昨天还特地叫了太医来回话,他知道我如今并无大碍。”
所以,倘使出了一星半点的问题,自是有人图谋不轨,要害应小檀了。
呼延青媛满意微笑,主动伸手拉住了应小檀,将她的柔荑握在掌心里捏了捏,“那就放心去吧,绣枕取回来,记得叫太医先验一验,放得离自己远些,别真沾染上什么。”
应小檀颔首称是,却在不知觉中,也将大妃的手攥得紧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设计旁人。
为了生存,为了在这个王府里扎戏稳稳的根。
很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应小檀喃喃,“我省得的,大妃安心吧。”
·
特地隔了几日,应小檀终于踏出正院,去找了侧妃。
太就不曾涉足的宜心院,让应小檀突然生出一种面目全非的感觉。
再没有昔日那般祥和安宁的气氛,那种闲适自得的心态,仿佛从每个人的体内被剥离一样,剩下的只是人人自危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