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怎么可能毫无顾忌地帮我?”
事到如今,应小檀才发现,她在府中还是那个孤立无援的人。
没有可以完全托付的依靠,更没有可以完全信赖的人。
赫连恪不能,那是她的夫主,主的意义远大于夫。
大妃侧妃各怀目的,都与她无法谋和。
她之所以能走到现在,平平安安,只是因为她自己。
从今往后,大抵也只有她自己。
“花末儿,我的事,你不要与任何人提起。”应小檀咬了咬牙,竟生生挤出了一个笑容,“咱们再等一等,看看我下个月的月事……还来不来。”
深吸一口气,应小檀攥紧的拳头,久久不曾放开。
·
三月初,四王的生辰如约而至。
赫连恪一早就与大妃出了王府,自然,也带上了应小檀“承让”出来的玉臂搁与象牙笔架。
零七八碎的玩意儿自然还有,只是算不得大头,不必由赫连恪亲自交到四王手上。
府中,因为男女主人都不在,气氛显得格外宁静。
应小檀这几日十分小心,等闲不出来逛游,赫连恪不在,她索性命花末儿把房门一关,独自在多宝阁里与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