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得好死!你的大妃侧妃,还有妄想胜过我去的应氏!都别想落得好死!”
挣扎在赫连恪的手上,娜里依竟还是挤出了一个飞扬跋扈的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怕太子和我爹,你就杀了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她用激将法,赫连恪却并不上当。
“本王不怕杀一个你,只怕脏了自己的手。”赫连恪猛地松手,娜里依重重摔倒在地上。
满室安静中,唯有赫连恪低沉的声音,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来人啊,把这个荡妇拖出去,送到白虎左卫的军营里。”顿了顿,他冷笑,“不必说身份,叫兄弟们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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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除夕,在极死沉的气氛中到来。
赫连恪亲笔写了福字赠予府上众人,也未能缓和大家惶恐的情绪。
若说唯一有谁看起来一派从容,那也只有大妃了。
她从搬入王府后的第三天,就入住了正殿后头的春晖殿,然而,有了女主人的三王府,并不显得那么有条不紊,或者说,局面反倒更混乱了。
“你呢?你怎么想?”赫连恪靠在多宝阁里的罗汉床上,神情认真地望向应小檀。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