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怎么了?疼不疼?”
应小檀眯眯噔噔睁开困顿的大眼睛,眨了两下,痛感才醒了过来,只不过,比起自己的头疼脑热,应付眼前人显得更重要些。
掩着口摇了摇头,应小檀往后缩了几分,避着身子道:“王爷不骑马了呀,我、我得漱漱口,醒醒神……”
小姑娘自己捂着脑袋往边上躲了躲,自顾倒了碗茶漱口,赫连恪瞧着她一通动作就觉得好笑,“爷又没嫌弃你,你这么谨慎做什么!”
应小檀背对着赫连恪撇了撇嘴,天知道这人什么毛病,一会儿要骑马,一会儿又跑到马车上来找她,害得她既怕睡姿不雅叫对方瞧见,又生怕睡得久嘴里气味不好闻。于是乎,赫连恪每次一上马车,应小檀就是一阵紧张兮兮地穷忙活。
掏出小镜子照了照,应小檀这才重新坐到了赫连恪身边,单独相处了几日,她对着他说谎也不必再打腹稿了,“女为悦己者容,我在乎王爷才谨慎呢。”
奉承的话,任谁听着都觉得悦耳,赫连恪一笑,伸手捏了捏应小檀满带红晕的脸蛋儿,“还不是怕你折腾,再受了冻?”
马车里铺了羊毛毯子,赫连恪伸直了手脚,让适才颠簸得乏了的身体略得舒展。
应小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