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恪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过,这两人从家世到身子是一水儿的清白,因老实仔细才敢放在前院侍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应小檀再没法儿像初遇茉尔珠似的,摆出小心又亲热的姿态,从改名到分派活计,她始终端着架子,呈现出明显的疏离。
赫连恪看在眼里,终究没说什么。
“嗯……”
“花末儿?”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应小檀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
果真是花末儿醒了,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胳膊上有着触目惊心的青痕。应小檀心里一揪,撂下经书,站起身道:“春岫,去端药来,秋虹,到前院儿的小厨房要一碗热粥。”
两个婢子称是而去,应小檀亲自上前,把花末儿扶着坐了起来,“既然醒了,就先不要再睡啦,把药喝了,吃点东西,还有外敷的草药要上呢。”
“主、主子……”花末儿气若游丝,说话时仍然透着虚弱,“这是……我怎么能……”
“怎么能睡在我的床上?怎么能叫我伺候你?”应小檀把她没说出口的话一口气接了上来,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我亏欠你这么多,你有什么受不起的?来,让我把枕头帮你垫一垫。”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