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赫连恪已经倒向自己的天平,重新倾斜回去。
摸到赫连恪的手,应小檀轻轻捏了捏,“那……王爷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吗?”
娜里依哪还敢再挽留?
赫连恪亦是满心狐疑。
“走。”他站起身,“本王陪你去看看花末儿。”
时间掐得恰好,赫连恪到的时候,郎中还没有走。
应小檀令他仔仔细细地将花末儿的伤势同赫连恪描述了一遍,哪怕躺在床上的是一个赫连恪根本不在乎的婢子,这样细致对伤处的介绍,让赫连恪不必眼见,都跟着胆寒。
他不掌兵权,却并非没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过。
男人粗劣对待女人那一套本事,他虽不参与,却也并非一无所知。
其实是萨奚人一贯作恶的陈规陋习,原始而暴力的泄.欲方式。
竟然就在他的家,他的后院里发生。
赫连恪咬着牙帮子,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应小檀也无心再痛哭流涕,坐在床边握上了花末儿的手,她直白地提出自己的诉求,“王爷,我想让花末儿搬出去,到多宝阁住,她在这里……我不放心。”
是,是没法让人放心。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