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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檀银牙紧咬,逼着自己没有发作出来。
果然,娜里依又道:“还说什么她也是良娣……我真真心心地跟着王爷,何曾计较过名分?若是这样也能由得她一个汉人欺负上来,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印象里一向直率洒脱的女人,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赫连恪惊诧之下,免不得生出心疼。他一面拥着娜里依,一面厉声呵斥,“应小檀!你……你怎么了?”
昂扬的话音急转直下,他皱着眉,生生把准备好的骂词咽了下去。
原本还福着身的应小檀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地上,若说娜里依哭得是柔肠百转令人心碎,应小檀哭得就是惊天动地骇人听闻。
像孩子一样抱着腿,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那委屈得架势,半分不逊于娜里依。
赫连恪一阵头疼,“别坐在地上,你胳膊上还有伤,仔细受凉!”
娜里依更是瞠目结舌,适才还压抑着怒火,好像随时就会爆发的应小檀,怎么霎霎眼的工夫,也哭了起来?
这……激将法,怎么不奏效了?
“好多男人……”应小檀本就受了惊吓,只消一闭眼想想刚刚见过的场面,她的眼泪就根本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