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说出来,尤其是猜得八九不离十的时候,更不该让对方知道。”
“为什么?”
赫连恪失笑,“给人家留点面子呗!”
说了几句话的工夫,茉尔珠就被福来寿领进了蘅奂堂。她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刚迈过门槛儿,立刻就膝头一软,跪了下去。
赫连恪与应小檀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吭声,只是沉沉地望着茉尔珠。
少顷,赫连恪率先开口:“说吧,这药里面有什么蹊跷。”
茉尔珠牙关紧咬,一个劲摇头,“没蹊跷,奴婢不懂王爷的意思。”
赫连恪嗤出一声轻笑,“不说?”
他下颔微扬,福来寿立刻上前架住茉尔珠两肩,将人双臂反剪起来,用麻绳捆住,往外拖去。茉尔珠吃痛,当即大喊出声,“王爷!奴婢什么都没做啊!”
福来寿狠狠掐了茉尔珠一下,她痛呼一声,又是嚎啕:“王爷……就算您要奴婢去死,也不能让奴婢做个糊涂鬼啊!”
应小檀一滞,忽然道:“福大人,你先把她放下……我有几句话想问茉尔珠。”
福来寿询问的眼神飘到赫连恪脸上,赫连恪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福来寿倏然松手。
“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