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如她经验丰富,始终没有察觉。
然而,办法总有用尽的时候,用完了午膳,应小檀就有些局促了。
果然,茉尔珠还是端上了汤药,应小檀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截了当地告诉茉尔珠,“药太苦了,我吃不下去。”
她沉着脸,是少有的脾气恶劣的时候。
茉尔珠一怔,想劝,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毕竟,事情也过去了许多天,应小檀并非是生病,有什么理由逼她非要喝药呢?
“主子……”茉尔珠嗫嚅着,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应小檀扫了她一眼,决心强硬到底,“你去把药倒掉吧,我要看看花末儿。”
说着,她就站起了身,抬步要往外去。
茉尔珠也不顾那碗药了,忙是跟上,“那奴婢陪您一块儿吧,花末儿睡得浑浑噩噩,别再冲撞了您。”
应小檀斜睨了她一眼,并没说什么,余光却是不动声色地往身后瞥去,那药碗好端端地摆在桌子上……应小檀心念微动,加快了脚步。
推开花末儿住的偏厢的门,浓郁的药气扑面而来,应小檀苦得一呛,咳了几声才迈进去。
屋子不是朝阳的,因而显得阴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