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来问问本宫的意思,就这么到皇上跟前儿递奏本了?”
贤妃烦躁地捻了捻手里的佛珠,“你们良娣呢?他要来请封,娜里依也不多劝着点?”
咦?
应小檀蹙了蹙眉,王府内务一向是由侧妃打理,该劝也轮不到娜里依吧?
她斟酌了一下,旁敲侧击地道:“良娣是知道这件事的……侧妃也知道了。”
“娜里依知道?知道她还不拦着点?”贤妃一摔佛珠,叮叮咚咚,落在炕桌上,一阵喧闹,“恪儿大了,越发的有主意了,娜里依也没个定性,总跟着他胡闹!枉费本宫这么看重她!”
她一个劲埋怨,脸上的皱纹也随着嘴唇的翕合牵动出来。
应小檀看着这个深宫薄宠的女人,忽然生出了一点伤及自身的难过,就算膝下有子,色衰而爱驰,也难免陷入这样焦躁而迷惘的境地吧?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应小檀没有漏掉贤妃口中所表示出来的对娜里依的殊遇,她一笑,故意接话,“这桩事……奴婢倒该感谢良娣,若非良娣出口,恐怕王爷也不会想到为奴婢请封。”
她把话说得含含糊糊,自然就让贤妃误会了,“怎么?难不成是良娣主张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