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檀梗着脖子,嘴撅得老高。
这良娣还真会颠倒黑白,照赫连恪说的,她现下合该是戴罪之身,怎么还到处搓弄人呢。
察可昭训算是个失了宠的,她应小檀明明刚被“宠”过,难道也要被无端欺负吗?
娜里依头一次见应小檀这样硬气起来,在早前的接触与传闻里,她可都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王爷不就带她回了趟家么,怎么倒胆大的敢这样与人顶嘴了?
应小檀也不顾娜里依脸上疑云未定,兀自朝赫连恪道:“依奴婢见呀,察可姐姐心里有什么不舒坦,肯定都是因为王爷……我们汉人有句诗,叫思君不见使人愁。王爷去看一看察可姐姐,兴许什么不高兴都没了,准保比奴婢管用。”
她说得理直气壮,跟做买卖似的,叫赫连恪一时把她的话听了进去,甚至还深以为然。
后院里的女人,争得不过就是一个他。娜里依千娇百媚地等在这里,说是替察可鸣不平,十有八.九,也是想趁机支开应小檀,与他亲昵一番。
赫连恪无奈地摇头,对察可不喜归不喜,可怜她曾经到底怀过一个他的孩子,过去坐上片刻,总归还能勉强接受。
扫了眼应小檀,赫连恪迟迟颔首,“那就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