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房里所有的衣裳给本王绞了,叫她好好闭门思过,没有本王诏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出了这桩意外,赫连恪便没再跟着应小檀回去,而是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侧妃房中。
应小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一夜,好睡无梦。
未料想,翌日她刚醒过来,耶以便隔着门板,催她快些洗漱,王爷与侧妃都在正房等她,一道进早膳。应小檀未敢多耽搁,归置妥当就赶了过去,彼时,呼延青玉正在为赫连恪上药。
来都来了,免不得碍着面子,关切一句,“王爷手上的伤可好些了?”
赫连恪的眼神从应小檀脸上扫过,带了几分好笑地答:“这算什么伤?你先坐吧,赶紧吃饭。”
在王府上住了十来日,应小檀业已发觉,萨奚人非但没有汉人那么多规矩,甚至尊卑上都没有太多讲究。只消她不触怒赫连恪与侧妃,没人会在小节上与她计较。
是以,她不多推拒地坐了下来,却仍是等着两人入席后,方举筷用餐。
也许是一夜安眠,尽管赫连恪手上还缠着两圈纱布,但他的神清气爽不容忽视,连呼延青玉也是有说有笑地替他布菜,仿佛昨夜的不快根本没有发生。
触及应小檀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