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送你去做两脚羊……两脚羊是什么,你们汉人没有不知道的吧?”
分明是在六月,应小檀竟觉得自己冻得浑身都僵了。
“本王现在解你脚上的绳缚,你老实点,甭管一会儿发生什么,都别折腾……你就记得,本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他的话越说越促,语音方停,已绕到应小檀身后去了。
男人带了几分粗砺的手贴在了她冰凉的脚腕上,应小檀失力地跌坐下去,身子一歪,恰将丰臀掩住。赫连恪瞭了她一眼,继续手上动作,几乎嵌入肌里的细丝落下,应小檀嘤咛一声,总算得了解脱。
可赫连恪没有收回手,他指腹摩挲在她的伤痕处,给应小檀带了一阵阵的酸痛。应小檀以为他要用这样的法子折磨自己,没敢呼出声,眼里含着泪忍耐着。又痛又痒,烧了心似的苦楚。
见了她眼泪的水光,赫连恪动作始顿,“你那天要上书院?读过书?”
应小檀怯怯颔首,“家父是书院山长。”
“那……《论语》会背吗?”一边问,一边捏在了应小檀的小腿上,小腿肚子上有松软的肉,他捏一捏,应小檀便刹不住地想收腿。
赫连恪觉得好笑,应小檀已然答了话,“那是开蒙时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