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看着那封信，泪流满面。
已经从机器狗的身体里换到了人形机器人身上的黑光给她塞了一方手帕，盯着她好奇地问：“为什么会流泪？既然接到了久别的友人的来信，不是应该高兴吗？”
白夜一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边摇了摇头：“确实很高兴。但是，流泪也不是因为难过。”
“那是什么？”黑光问，好奇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孩。这几年以来，他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人了。
白夜的唇角弯了一弯，说：“这种情绪，叫做喜极而泣。”
黑光歪着头想了好一阵，非常诚恳地说：“我还是没懂，人类的情绪真复杂。”逗得白夜又笑了笑，打发他去给自己倒水了。
将杨晨发过来的信件单独存放在空间中的某个盒子里，白夜心中感叹万千。从舒静予对自己说起杨晨安然无恙的消息时起，她就有一个猜想，如今这个猜想虽然没有得到杨晨亲口承认证实，但是平日里旁敲侧击，也差不多已经确认了。
杨晨是被寂然拐走的，拐到了不知道何处的星球，在为了所谓原生人类的最终目标而奋斗。
白夜不想知道这个目标是什么，她只是希望，杨晨能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每次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