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被抓?”
严良点点头:“你确实是这么想的。”
骆闻笑道:“那也不用审我了,给我去做个精神鉴定,如果我是神经病,那么杀人也不会判刑。”
“你的真实动机是想让警方去抓另一个凶手。”
骆闻嗤笑一声,并不说话。
严良抿了抿嘴,道:“八年前,你从北京出差回到宁市,下了飞机后,你发现家里电话打不通,你妻子的手机关机了。你在回家路上时,又打给了你丈母娘,她说这几天没联系过女儿。你又打给你妻子的朋友,他们说这几天你妻子手机都关机。你打到她单位,她单位说你妻子两天没来上班了。这一下,你急了,赶到家后,打开家门,发现家里空空如也,你妻子、你女儿,还有家里的一条狗都不见了。家里地板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你一眼望去,应该感觉这个家里既新鲜,又陌生。那一刻,凭你的职业本能,发现了家里的不正常。”
骆闻看着严良,微微咬着牙。
对八年前他站在家门口那一刹那的感觉,直到现在,依旧宛如昨日。
他这一生中,从未有过那一瞬间的害怕,发自心底的害怕。那一份深藏心底的恐惧,八年来,不断将他从午夜睡梦中惊醒,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