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可是有一个嗜好绘画滴酒不沾的朋友?”
“奴婢不知。”
“太子可知太子妃跟五皇子有折扇往来?”
“奴婢不知。”
“太子妃会绘画且绘得很好?”
“奴婢不知。”
“你都知道什么?!”景盛帝勃然大怒。
田田瑟瑟发抖,道:“奴婢只是奉太子妃之令,将折扇送到五皇子府。奴婢是刚侍候太子妃不久,很多事真的不知。”
景盛帝的几个问题,田田都是知道的,选择用‘不知’回答,着实让歌细黛稍稍的松了口气。
田田不答,是因为怕与太子妃答得不一致,与其自作聪明的替太子妃证明清白,不如就佯装全然不知。
景盛帝的眸中怒气腾腾,冷言喝道:“把她拖到殿外杖责,打到她知道为止。”
田田一怔,咬唇,委屈的哭诉道:“奴婢真的不知,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知啊。”
景盛帝衣袖一甩,断然道:“拖下去,狠狠的打。”言下之意,就是狠狠的折磨,不将其打死,看她招不招。
“奴婢真的不知。”田田只是露出委屈和冤枉之意,毫无惧态,她相信太子妃会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