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问:“哦?有何事心烦,说来听听,让我也烦一烦。”自大婚以来,她的心情总是很愉快,还不曾有过烦恼。
“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田田咬着唇。
“讲。”歌细黛从田田手中接过汤羹,慢条斯理的品味着。
田田吸了吸鼻子,道:“前些日太子妃去歌府,歌夫人又问起了奴婢。”
“嗯?”
“问太子妃可有某些迹象。”
歌细黛拧眉,道:“一定要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田田一鼓作气的道:“歌夫人也很着急,着急太子妃为何还未有喜。”
有喜?歌细黛明白了,敢情自己尚未怀上身孕,让母亲着急了。她笑了笑,道:“到有喜之时,自然会有的,不必急。”
田田诧异的问:“太子妃还不想有?”
“我顺其自然。”歌细黛实话相告,当母亲下次再问起时,田田能将话转述。
田田低着头咬唇,有些忐忑不安了。
“怎么?”歌细黛看到了田田的不安。
田田迟疑了片刻,知道太子妃是个明事理之人,便索性坦言,“奴婢虽无经验,倒是歌夫人交待过许多,歌夫人曾说:若是没有异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