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屋门,有些诧异。
熙华重重的拂袖,暗生愤意,口吻生硬的道:“太子要跟闲清王单独对决。”
歌细黛用力的捏着手指,整个人在抖。听熙华的口气,景玄默根本就没有赢的把握,而他却还义无反顾的要证明给她看,只为了要让她知道——他是一个男人,有人猖狂的冒犯了他的女人挑衅他的底线,他绝不妥协,并用男人的方式去迎战。
景玄默抛开了他的身份,抛开了他的立场,此时,只是一个男人,有血有肉的男人。
歌细黛大口的喘着气,她的心疼得紧-窒。她是知道他的,他以前从不屑于解释,无论杀谁都是果断的杀了。无论做任何事,从不喜欢讲理由。现在,他总是习惯把他做一件事的原因都详细对她说个清楚,只为了让她明白他。他从来就不冲动鲁莽,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此次,竟然用性命冒险。
“熙华。”歌细黛的声音微微在颤。
熙华目光焦虑的看过去。
“我先回府了。”歌细黛说罢,扯住宁潜的胳膊,就飞身而起。她的意思很明显,让熙华快进屋去,去保护景玄默。
歌细黛走得很急很快,步伐错乱,若不是宁潜在旁拉住了她,她多次险些从高处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