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视如草芥。我绝不会为了未知的恐惧,而折磨自己,希望你也是。”
折磨自己,是啊,歌细黛苦涩极了,她是在折磨自己,只因为害怕,而故意硬起心肠,将自己折磨得不轻。
“你懂我的意思?”景玄默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时,接着说,“别亲手毁了一切,别让我对你的热情熄灭了。”
歌细黛看到了他眼里的灼热,一如他平时看她的眼神。
“我们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该爱就爱,该杀就杀,别委屈了自己。”景玄默松开手,指腹轻拂过她的唇瓣,将手一引伸向她,放在她面前,道:“听从你的心,要不要坦然的面对。”
歌细黛缓缓地闭着眼睛,她在听自己的心。
“我很确认,能在我的身边唯有你,就像是,能在你身边的唯有我。”景玄默悠悠的说着,“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我要的,是在一起一天就好好的珍爱一天。”
他的话似山谷中盘旋的风,吹在她的心坎,成了辗转悠长的音符,非常精准的落在了她的心弦。
歌细黛的内心很是澎湃,被景玄默看进眼里的,是她双睫的眨得很快,像是刚刚羽化成蝶的蝶翅,有着瑟瑟的小心翼翼,有着颤巍巍的脆弱,还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