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帝眉宇间煞气一显,锋锐无比,微一沉潜,好整以暇的暼向歌细黛,道:“你说吧。”
歌细黛一怔,可以说话了?她肃然的道:“一些事情,臣媳也并不完全清楚。”
“说你清楚的。”景盛帝的神色不明。
歌细黛也不推辞了,在这种时候,最好是要知无不言,“今日清晨,太子殿下去了御膳房,暂革了御膳房的掌事一职,却并未限其自由,并交由一名砍柴的暂领掌事一职。臣媳若无猜错,砍柴的便是太子早已安排的耳目。为的就是在御林军的伙食里下药,将他们迷昏。”
皇帝老子在听着。
“晌午时,太子殿下去了园外京府军的大营,把原统卫陶子杰果断杀除,将虎符交给了李云州,让他以虎符为物号令卫兵。追溯这位李云州的阅历,能发现他在七年前是太子府的府兵,后来,仕途顺畅,在京府军中举足轻重。此人,应是太子殿下的势力。”歌细黛隔空望着景玄默,字字说得淡然,却满是凛然。
皇帝老子的脸色变了变。
歌细黛习惯性的一笑,“臣媳受太子殿下所托,将部分人选瞒过陛下,暗中邀进了东阳殿,请他们品鉴蒲萄酒。太子殿下事先在桶里下了药,应该是与御林军所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