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得冷了。
禁军副指挥使急步归来,向景盛帝禀道:“属下查点了皇亲皇嗣,唯是不见二皇子和七皇子。”
景盛帝若有所思,沉声问:“二皇子与七皇子的家眷如何说的?”
“二皇子用过晚膳,身体好了些后,在园内散步。”禁军副指挥使说道,“七皇子贪玩,也不知道去何处玩了。”
景盛帝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无下文。
远处传来的厮杀之声不绝于耳,使阴沉沉的夜色宛若野兽般张牙舞爪。
景盛帝神色莫测的望向殿内,看定景玄默,阔步拾阶而上,挥挥手,让持弓箭的禁军都退下。
“儿臣叩谢父皇。”景玄默伏地叩首。这一叩,叩的不是饶命之恩,而是信任之意。
“说吧。”皇帝老子迈进殿内,端坐于棋盘前,执起棋子,与太子殿下继续弈棋。
两人弈棋,那画面定格住,似乎是景盛帝在跟年轻的自己的对弈。
半晌,景玄默清声道:“儿臣察觉到有异样……”
“察觉到有异样?”景盛帝最为关注的就是这一点,太子是如何察觉到有异样的?京城里,到底有多少太子的势力?那些皇嗣们的身边,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