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以及她眼睛里的坚定,毫不犹豫的说道:“臣妾所言字字属实,绿玫将一幅画给了臣妾,是一幅喜袍,她对臣妾说正值太子妃大婚,可以将精美的喜袍借机会献给太子妃,颇得太子妃的好感,以后能在后宫有安身之地。”
徐知达再次将自己向安全的地方挪了挪,诧异的问:“真有此事?”
“怪不得,”歌细黛恍然大悟的说道,“怪不得绿玫将安贵妃推入湖里,原来是害怕事迹败露后,难逃其责,想要杀人灭口。”
惊异的眼神纷纷投射了过来,数景盛帝的眼神最为凌冽。
歌细黛踱步至殿外,语气平常的道:“启禀陛下,臣媳在途中时,远远的看到了安贵妃与绿玫,她们沿湖中长廊散步。臣媳亲眼看到绿玫将安贵妃推入湖中,”她瞧向丫环田田,众人也跟着瞧过去,只见一个浑身湿透且依然恭立于侧的丫环,“正是臣媳的丫环奋不顾身的跃入湖中,救起了安贵妃。”
安贵妃自是知道感恩,面对有人质疑的神色,确定的道:“陛下,太子妃殿下说的没错,臣妾见画册被桃妃拿去,便要追回。绿玫拉住了臣妾,说走另一条路就能找到桃妃。臣妾轻信了她,就沿湖中长廊走。谁知,在湖中央时,臣妾就被绿玫推了下去,臣妾抓住了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