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芷绝决的望了歌中道一眼,牵着歌珠澜的手,急步而去。
歌细黛微垂着眼帘,刚才黎姨娘的话都还震撼在耳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不需要同情与被同情。她只是唏嘘,唏嘘一个女人用了十七年的时间,才知道自己爱的男人不可能爱上她。
过了片刻,歌中道的神情恢复了他的深沉,将视线落在一旁,道:皇帝的家宴,只是时间长,没法放开吃。你午餐多吃些肉,免得晚上饿。
是。歌细黛应着。
歌中道点了点头,皇帝的家宴上,我都在。
嗯。歌细黛懂得,对于不善言辞的父亲而言,他说这两句话,已是很不易。
歌中道没再说什么,咳嗽着转身,走了。从门口到院外,他一直在咳嗽。
歌细黛用力的捏着手指,紧抿着唇,移开了视线。
谁都无法把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谁也都无法理解别人的甘之若饴。
半晌,一名丫环来请歌细黛去用餐。
在路上,丫环突然一跪,恳声道:奴婢想跟随大小姐,求大小姐准许。
你叫什么名字?歌细黛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名丫环曾经被母亲安排服侍过她。
奴婢名唤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