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腼腆,该腼腆的好像是她才对。
他们休息了片刻。
“别动,等我。”歌细黛整理好了衣衫,便跃下草棚,拿起树下用过的一只竹筒,飞跃在夜色里,纵身到了溪水边,打了一竹筒的水。回到草棚里时,她拿起那条锦带撕下一块布,浸湿了递给他,轻声说:“水有些凉,凑合着用。”
景玄默颇有点不好意思,倒像是那少女方被碧玉破瓜的要去了初夜般。他平日的沉凝冷凛,在她的体贴里,只剩下男子对自己爱妻的款款柔情。
他们羞涩纵情的一面,唯独对方能看到。
夜已经很深了,他们重新铺了铺草榻,温馨的相拥而睡。
好梦叹夜短。
天刚蒙蒙亮,景玄默便悄悄的起床,要为歌细黛准备吃的食物。瞧着睡意香美的她,他温存的笑了笑。
他下了草棚,想要在四周看看有没有野果子,谁知,刚走出几步,便看到了一群黑衣人。
是一群手持铁钩链刀的黑衣人,黑衣人也注意到了景玄默。
景玄默眸色一沉,那日在山脚下,就是遭到一群手持铁钩链刀的人围攻。
这批黑衣人,是景荣派的无疑。
天地间,肃杀之意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