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将她揽在怀里,触手之处是她身体的温热,他的心里腾地升起了一团火苗,不灼烫不细微,是明而暖、恒温的烘烤着他的百骸。
她依偎着他,听着他的心乱,一动不动的。
他轻拨去她发间的簪子,她的瀑发轻泻飘荡,悠悠落下。
只觉身子一旋,眼前一暗,她已被他抱起。他抿嘴笑着,步向临星池,席地坐在池边的白玉石沿,把她抱坐在腿上,弯腰轻脱着她的鞋袜。
她眉梢轻扬,依旧任由他的动作,唇角的笑意莫名的荡出了一抹苦涩。她苦涩的,是她活了那么久,因为他,她才懂得身心柔软的化成一滩水是何种滋味,可这种滋味又偏偏危险极了,能让人跌进地狱之渊。她害怕。
“你在害怕?”景玄默啃咬着她的耳朵,已脱去了她右脚的鞋袜。
歌细黛神态沉静,笑吟道:“我害怕你又强忍着不适的停下,嗯,强忍着……停下。”
景玄默被呛了呛,清了清喉咙,搂着她,呵气在她的耳畔,低低问道:“扫了你的兴?”
歌细黛一怔,他这话问得很认真,认真极了,认真到他会根据她的回答而改变之前的坚持,他的坚持是等到他们的洞房夜时。她咬了咬唇,以后可要注意对他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