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细黛脸上的笑容绽放了些,嗅着他身上奇异的香,从容的迎视着他,轻道:“王爷应是知道我很爱面子,我很要面子。”
“你是很要面子。”景荣笑得悠闲。
歌细黛朝旁边移了几步,不打算多言。
景荣却想要明白,他追问:“说来听听,你说的‘酒鬼’是怎么回事。”
歌细黛将眉一挑,笑了笑,自然而然的道:“我的虚荣心在作祟。自古画工精妙的画家受人尊敬,我便鬼迷心窍的信口高攀,花高价买了几柄扇面精美的折扇说是朋友所赠,不过是不愿被人看轻了而已。”
景荣眉头一皱,听到她的心迹时,他猛然有一丝悲怆,是没有女子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说自己虚荣,在昨晚皇室宴席上,她的所作所为竟是为了面子。他不免失笑,道:“你若是早与本王说,本王能为你出主意让你很有面子。”
“何出此言?”
“几位皇子的喜好自是广泛,却没有喜欢折扇的。”
歌细黛跟着笑笑,景世开的确对喜好隐藏的很深,无人知道他对山水画面的喜欢。她大方从容的道:“失策了。”
她一直是这般宠辱不惊的女子,对凡事一笑置之。景荣瞧着她,问了一个他每日都记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