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问得很随意,就像是问昨晚睡得可好那般的自然。好像答案并不重要。
歌细黛根本就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迎上他的注视,他那无波无浪的眸子真是美得惊心,惊得她的心一颤。
处子?歌细黛的手指暗暗的捏了捏,她收回了视线,闭上了眼睛。上一世,她……。此时,面对他近在咫尺的居高临下的纯净气息,突然之间,她的心里涌出了很多纠缠不清的无颜以对,人世间该尝的甜与苦,她都已尝过,该付出的她都付出过,她已没有什么可以初次的给他了。
从未有过的自责感拽得她闷疼,内疚?她不懂为何内疚,好像她们是眷侣似的。分明,他是太子,有自己可为与不可为;她只不过是权利中心一片浮萍。他们之间拉锯,不容彼此太近。
景玄默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残忍,为了一个使他不再乱猜的明确的答案,竟让她黯然。他顾不得心里的丝缕惋惜,便要把她从压抑里拉出来,不等他开口换话题,就看到她仰起了头,展颜笑了。
“太子呢?”歌细黛平和的眼睛对上他沉入冰潭的眼眸,笑得异常美丽。
“我啊?”景玄默为了抹去她的不安,不常笑的他,牵动嘴角的笑了笑,笑容自是清雅温柔,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