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构建的宫殿十分庄严、巍然。偌大的殿外,连棵绿植也没有,鸟雀恐也不敢经过。
可见,景玄默深知自己需要什么,任何的多余都入不得他的眼,他不喜欢繁缛的华无不实的东西。
歌细黛闲适的执身于竹制躺椅,缓缓的阖起了双眸。
在和煦阳光的照耀下,太子府仿佛是在万尺雪山之巅,那么的安详寂肃,似无论多么灼热的太阳,都无法穿透它寒彻的肌理。
与闲清王府的奢华、拥挤相比,太子府极其透骨的森寒。
怪不得他那么清冷,住在这种地方,想热起来实属不易,他真是需要温暖的男子呢。歌细黛想着,不由得笑了。
半晌,她察觉到自己在被注视,便轻轻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景玄默,安静的使人着迷,不知他何时回来的。
歌细黛瞧着他,眨了眨眼睛,“被太子这般盯着看,我应是那里美得突出了些?”
“你美得很均匀。”景玄默说的认真。
歌细黛‘嗤’的一笑,望着他眼中的坚定,望着他毫不虚伪也毫无讨好的神色,打趣的道:“太子很懂欣赏。”
“跟我去空波亭。”景玄默看她一袭少年装,真是眉清目秀的翩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