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画册。
“不看?”熙华懒懒的说:“有件事,熙华考虑了一个晚上,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太子。”
“说。”能让熙华考虑一个晚上的事绝对非比寻常。
“歌细黛,哦,不,准太子妃,好像不是处子。”作为生死之交的幕僚,熙华有责任提醒。
景玄默一敛眸中的清淡,瞬间散出冰冷的辉光,侧目看向熙华。
“根据熙华的观察,她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媚态,是尝过**之欢的女子才有的。” 熙华耸耸肩,他体会过很多女子,懂得那种媚态。
她不是处子?已尝过**之欢?
景玄默身形一僵,冰冷在幽深黑眸里集得不能再盛,顷刻间迸发,视线所到之处,仿佛能将一切冻结,并丝寸不留的摧残。
熙华叹了口气,缓缓地道:“太子一直不容女子近身,说女子误事,可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
“你有那么多女人,却观察我的女人,真的合适?”景玄默说得轻描淡写。
熙华一怔。
景玄默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冷酷,“此后不得考究她。”
“为什么?”熙华非常吃惊,简直震惊。
景玄默没说话,拿起了春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