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盖上她身上的被褥。
歌细黛忙按住了被褥,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僵笑着愕问:“我昨晚的衣赏……”
“是我脱的。”很轻描淡写。
歌细黛简直愣住了,深深的皱了下眉头。
抛开上一世,如今她可是待字闺中,他贸然的将她的衣裳脱去,还要为她穿衣裳,这真的合适?
可偏偏,歌细黛看在眼里的,是他的神色淡然,是他的平和沉静,好像脱了她的衣裳就如同剥白菜叶子那般的随意,完全是非常自然的一件事。与昨晚用刀子划开她的腿肉,为她取银珠一样,他只是做了那样一件事,不存在复杂的意味,只是做了。
也是,他不喜女色也不近女色。府中连个婢女也没有,可见此特点已到了极致。因此,他并没有把她当作女子,抑或是,他对她没有感觉,没有非分之想。
歌细黛不禁笑了笑,她看着他,他漫不经心的样子真的很美,是一种很洁净的美,非常的透澈,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都像夺目的宝石一样,令女子们魂牵梦绕。他是那样的云淡风清,万丈红尘间的七情六欲,在他的眼底都如过眼烟云般,不被留恋,甚至是浊了他的清静。
可是,他分明有着与生俱来的专-制,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