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细黛移开视线,她不可怜少女。她觉得,一个人没被绑住手脚,且多次被暗地里暴打,一点也没有反击自救的行为,很活该被打。她要从她们旁边走过去,继续欣赏前面的仙人掌花。
“我打死你个贱……”见有人走过来,挥鞭的女子骇了一跳,顿时住了手,脸上先是露出惊慌,而后发觉来的是棉花馅包子,红艳的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她当然记得,那次,在长亭乘凉时,为了立威,她故意将刺猬狠狠的扔向了这个棉花馅包子,刺猬的刺把包子的耳朵划出了血,这个包子不敢生气,反而赔着笑脸将刺猬给她送回旁边。
既然挥鞭的女子记得,歌细黛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耳朵受过的伤。她见自己好像把别人吓了一跳,连忙笑着示意道:“我纯属恰好路过,你们继续。”
“快滚。”挥鞭的女子冷斥,下意识的扬鞭吓唬。
滚?还扬鞭?又欺惹她?歌细黛柔声的道:“我又不是刺猬,不会滚。不过,我倒是能助你一臂之力。”
“你还助我?”挥鞭的女子露出讥笑,翻了她一个白眼,将鞭子在掌中缠了缠,那姿态透出着讯号:敢戏弄我,我抽得你皮肉开花。
歌细黛俯视着躺在地上疼得发抖的少女,轻轻的叹了口气,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