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换作其它任何人或动物,在力量悬殊的拼时,只要我是安全的,我会恻隐相待。’她就是当年那个微笑着说出这番话的女子,如今,她比当年还温软、坚韧、美丽,却如当年一样,有着碎雪般的微凉,和看穿世事的恍惚。
方才,歌细黛与那两女的交手经过,均被景玄默看在眼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细细的寻味,关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论辩,使他颇觉有趣味。
歌细黛隐隐的吸了口气,收回目光,微微笑了笑,轻垂眼帘,敛颌,刚要行礼,便见他的手伸了过来,她密而长的睫毛慌乱的颤着,欲言又止,纹丝不动的僵着。
景玄默的手移近了她的眼前,他的手修长细腻,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用一根食指轻轻缓缓的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她只觉一丝轻柔的凉意滑过。他将沾着血迹的食指示给她看,原来是他拭去了她脸颊被溅上的血。
一缕难以言说的紧张将歌细黛裹了起来,她保持着垂下眼帘的恭谦,微笑致谢。
在示意叶姨起身后,景玄默望向歌细黛,清声道:“我要的两条命,你何时取好。”
歌细黛捏了捏手里的蛇鞭,很显然,他认为她应付不了,在帮她解围,这个情她自是要领的,她配合默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