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么能就这样离开?”闲了那么久,是时候,她也该找点事做了。
“娘……”
“替娘保护好自己,努力找一个你爱的,并且敢爱你的男人。”
歌细黛笑了,笑得很纯然明丽。她看到了娘的复苏,是一种重新找回自我的复苏。
歌府门口。
宁潜已坐在马车里,带歌细黛走,给她幸福,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痛快的接受过一件事。
歌细黛乘上马车,神色坦然的看向将她送出来的歌中道,说:“歌大人,后会有期,不知远近。”
歌大人?
歌中道常不露声色的面容,猛得一怔。
望着远走的马车,歌中道转身回了府,也罢,女儿能过得安好,比什么都重要。
“师傅。”
“嗯?”
“九儿真的要睡一觉了。”
双腕很疼,疼进骨髓里,疼得她实在受不了了,她无法再强忍,晕了过去。
宁潜用手指捏着酒壶,灌了几口酒,望着她躺在被褥上,莫名的心疼。
他为她盖上薄被,拉起了车帘,将俩人分隔开。他记住了歌中道说的那句话:当她决定嫁给你时,带她回来,我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