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没有出手。活了十五载,他从没有后悔过,一次也没有后悔过,当他品尝到后悔的滋味时,真的很苦涩很残忍,不堪言。
他想说:医好你的手,否则,本王会让歌府里所有人的手为你的手陪葬,所有人!
歌细黛见到他眼神里顿时激射出的凌厉,在他没有启唇前,硬生生的将他的话压了下去,自顾说道:“臣女先行告退。”
景荣想说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像是他没来得及出手护她一样。
来不及做的事,除了遗憾,什么也不剩。
歌细黛闲适的欠了欠身,眼中闪烁玻璃般的光彩,保持着尊严,信步往外走去。她前脚迈出正堂,宁潜的穴道就被解开了。
宁潜伸臂一环,揽住她,身法极快的跃出,顷刻间就无影无踪了。
他们落在客院中,宁潜带她进屋,将她小心的放在椅上,检查她的手腕。
手腕骨折,骨头断裂,错位。
宁潜紧皱着眉,眸色骤然幽暗。她的手腕休养一段时间可以康复,然而,他知道此时她应是剧疼无比。
歌细黛冲着他笑,俏皮的念着咒语般的道:“展开,展开,把眉展开。”
看着她的笑,宁潜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