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断,那细微的声响如同漫天雷鸣般击破他的耳膜。他不惜冒着武功尽失成为废人的风险,调用所有的内力去解穴,可是,终究还是被顾管家都抢先了一步。
当歌中道握住歌细黛的手腕,将她拉进堂内时,顾管家就点了宁潜的穴道,使他不能动,不能说话,不用运用内力。
若不是宁潜贪恋的多看了几眼歌细黛,使他走了神,他也不至于防备不了顾管家。
他绝对想不到一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此狠手。宁潜想救,却没机会救。
景荣有机会搭救,当歌中道开始用内力折歌细黛的手腕时,他就察觉到了。
景荣什么也没做。他从来没有救过人,也从没有想过要救谁。
能为他所用的人,都是经过他多次的试验,确保能在许多场合自救的。会被他铲除的人都会慢慢的消失。
当歌中道一点点折断歌细黛的手腕时,景荣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看向歌细黛,看着她极清极静的眼眸里,渐渐的荡着一股火焰般激烈的孤傲,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辉煌,仿佛在说:就只是这样?
本该是女子该有的示弱、怯懦,在她的眼里看不到,唯有她精巧的下巴抬起,那么高,那么犟。他几乎能触到她冷酷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