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细黛抱起昏睡的歌珠澜,镇定自若的出了屋,回身将屋门关上,纵身跃进了夜色里。她要把歌珠澜带去何处?自然是那间草屋。
在黎姨娘将歌细黛迷昏,恶毒的交给秦儿为所欲为时,可曾想到,歌细黛才十岁,还是个孩子,她的母亲会为她受到的一丁点伤害而难过?
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受到了侵害,那个伤害别人的孩子的母亲,应该不会醒悟:别人的孩子也是孩子,也是有母亲的。
歌细黛在屋门外,听到了用荆棘条抽打的声音,听到了男子兴奋的喘息声。
她非常清醒的知道,如果不是她的谨慎,此时屋中被玩弄被蹂躏践踏的,就是她。
过了片刻,她轻轻的叩了叩屋门,推开了门。
秦儿正陷入疯狂的暴亢中,俨然不知有人进来。
歌细黛稍大点声唤道:“秦公子。”
秦儿停住了手,怔怔的望过来。
“公子,”歌细黛把昏睡中的歌珠澜放下,放在离芷风稍远的墙角,轻道:“公子的表妹二小姐来了,她很喜欢看热闹,特意来看看秦公子玩儿。”
秦儿高兴的憨笑起来,手中的荆棘条挥得很起劲。
“公子请尽兴,纵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