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在哭的时候,天塌下来也止不住。
在令人头疼的哭声中,歌细黛扫了一眼骇呆的丫环们,可见她们平日里一直活在提心吊胆的恐惧里。她不知道黎姨娘用的家法有多令人触目,倒是知道黎姨娘在仆人心中的威慑力。
总有一些没有底气的人,通过使用暴力,让别人记住她高人一等的手段,知道她不容挑衅的权威。只能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施暴,从而确定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片刻,歌细黛用指尖轻点着案面,淡淡地道:“去拿药箱来。”
一名丫环争着夺路奔出,反映稍慢的丫环,只好继续僵持的低头站在原地。
歌细黛转过身,抬起眼帘望向栀子花树,寻觅着洁白玲珑的花蕾。她静心闻着清冷浓香,一副置身事外的闲适。
并没有太久的清静,慌乱嘈杂的脚步声涌进来了。
“澜儿?”黎姨娘心疼的声音。
“二小姐?”是黎姨娘的贴身丫环绮云的声音。
歌珠澜的哭声顿时减弱了些,她透过手指缝看到了娘,连忙就晃悠着想要站起身。绮云眼急手快的上前,扶起了歌珠澜。
“澜儿,怎么了?”从黎姨娘的眼神里,能清楚的看到每个母亲特有的护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