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慌,急步朝一旁移了半步,身子晃悠悠的一个踉跄。
趁着月色,她蹲下身瞧瞧那团白色的东西是什么,竟然又是小白兔。
她居高临下的回眸看去,在红烛光的照耀下,听雨阁的窗台上只有泻洒着的光影,小白兔已不见踪迹。
难道小白兔会飞?还飞得无声无息,快似电,轻似风?从窗台上顷刻就飞到了屋檐?
不等歌细黛收起诧异,她的鼻子就闻到景荣来了。
为什么鼻子不能藏起来?
歌细黛无奈的牵动了一下唇角,真是越不想惹什么,却偏偏来什么。若不是她无意间暼见他眸中的杀气,她或许以为他真的闲清,只求一生安稳。
就是那一抹杀气,她丝毫不能再对他松懈。因为,那杀气是如此的强悍,强悍到不留余地、绝不改变,甚至于,有十足的把握把一个人送进地狱。
既然知道了他暗藏着的锋芒,歌细黛已知要避他的尖利,她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泰然自若的抬起脚,向前迈了一步。
她佯装不知景荣在身后,心中作好了盘算,只要能走出三步,她就可以自然而然的离开他的视线。
可偏偏,当她迈出第二步时,那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