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逗得她不由一笑。既然有缘,就留着它吧。她从怀中取出荷包,倒出了里面的碎银,把老鼠塞进了荷包里。
街上行人如织,一片太平景象,她穿梭于人群中,不免想起那些年政权动荡,百姓闭门不出……,如一场恶梦,莫再想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酒居”的匾额,信步走了进去。
“客官里面请。”店小二带笑迎上。
“一壶二十年陈的女儿红。”歌细黛把碎银放在案上。
“小的去酒窖取,劳烦客官稍等。”
“等多久?”
“一盏茶的时间。”
歌细黛在柜台旁的桌前坐下,店小二捧上了一盏茶。
这是京城生意最好的一家酒馆,店面不大,装饰并无考究,酒味纯厚浓郁,酒价却比别的酒馆便宜。曾有别的酒馆暗中派人来此闹腾,均被摊平后,再无人敢来滋事。可见这家酒馆非同寻常。歌细黛漫不经心的瞧了一眼坐在柜台中的掌柜,怎么瞧都不像生意人,倒像是打发日子的。
半盏茶的时间已过。
忽地,有一股清幽的异香袭入鼻息,带着冰凉的芬芳,似是凝结着露水的荼蘼花香,不经意,却能侵入肌骨。
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