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冷的夜显得诡谲万分,偶尔的几声狗叫都让罗万成的身子不由得颤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牢房都这样,没有灯,没有任何照明的工具,唯一能够照亮四周的只有那从窗户中射进来的月光。
罗万成惊恐的卷缩着身子,彻夜难眠。
总局办公室中,罗孚一遍遍的打着电话,可耳边一遍遍的回荡着忙音,他知道,他被抛弃了,被彻底的放弃了。
罗孚狠狠地扔下电话,整个人颓废的依靠在椅子上,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一夜之间似乎头上似乎染上了白发。
他为阮家当牛做马了这么长时间,可因为这件事,竟不给他任何的解释机会就将他抛弃了,可笑,真是可笑!
罗孚哈哈大笑着,笑着笑着,眼泪从眼角滑落,他知道阮家太多秘密,阮家既然敢放弃他也不敢说任何一件事,他还有家人,还有父母,他有太多的把柄我在阮家手中。
他是棋子,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敢说的棋子。
没想到他罗孚也有这一天,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幽暗的似乎将这夜色印染的更加漆黑,不,不,即便阮家放弃了他那又怎样,叶家的太子女不是在这里吗,他可以投靠叶家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