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责什么,旨是我下的,跟你没关系。”
“但陛下根本就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沐容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慢慢地塌掉了,再一开口,眼泪也跟着话语涌了出来,“她们的本意根本不是害我过敏对不对?”
贺兰世渊愕然抬头,惊诧不已地看着她,看着她红着眼眶质问说:“让我过敏的是麝香对不对?”
她怎么会知道……
贺兰世渊觉得一阵窒息,许久没说出话来。沐容擦了把眼泪强笑道:“怪不得……怪不得疹子都消干净了还要继续吃药,怪不得陛下问御医话的时候要我避开……”
她还偏生那么信他,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半点没想到其中有别的原因。
“容容……”贺兰世渊长声一叹,想要和她解释一番,却又好像没什么可解释的了,事情确实和她所知的一样。
沐容彻底大哭了出来,觉得胸中憋闷得厉害,很想出去透透气。手猛一支桌子,借力就势起了身,提步向外跑去,半刻也不愿多留。
丢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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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湖边哭得声嘶力竭。不顾宫规、不理会过往宫人的目光,哭得好像要跟眼前的湖比一比谁的水更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