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
别说研墨,贺兰世渊差点把砚台拿起来扣她一脸——别逗乐好吗!回头朝臣来见,这位一口一个“洒家”——他御前搁一梁山好汉还是绿林英雄?
抬眼横她,她神色淡淡,脸上分明写着“你说随我的”。
——这算报复吧?因为他直接数到了“十”?
轻咳嗽了一声,淡淡回道:“就‘我’吧……有朝臣在的时候,‘臣女’什么的都行。”
沐容觉得扳回了一局,心中挺乐:哦呵呵呵,你先不地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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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暂未往外透,御前的人知道、后又知会了沐斐一声。
心知古代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他们这算“私定终身”的范畴吧?
再见沐斐的时候,沐容那叫一个心虚……
“……爹。”干笑着不抬头。
“嗯……”沐斐应了一声,凝视她须臾,一喟,“爹听说了,你愿意便是。别的话,就不多说了。”
几天下来,沐斐休养得不错,逃亡带来的疲惫和憔悴几乎已寻不到。沐容抬了抬头,看到他脸上有和话语并不相符的担忧——也对,想也知道那话大约并不是所谓“开明”,而是因为那一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