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过得好好的?衣食上半点没委屈了你,还不如好好过――如当真死期将近更要好好过,时日不长,还要在最后的日子委屈自己么?”
龄兮被她说得发怔,半晌后却是笑了:“你总是想得开。”
“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沐容一耸肩膀,“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了,还可以盼着下一世呢,干什么活得愁眉苦脸的让自己添堵?”
龄兮默然点点头,半晌无话,又忽地问她:“林氏……如何了?”
……林氏?
哦,就是三观不正还穿越了的那货!
沐容都快把她忘了,那天骂得痛快,借着三分火气把多日来的不快全发泄了,之后没再去见过,御前也没人提她的事,又都忙得很,心里早没了这号人。
听龄兮这么一提,倒是觉得还是该问问――再怎么说,她们也曾经同在二十一世纪,又同在二零一四年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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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龄兮道了别,沐容往回走。经过成舒殿后,猛地驻了足。遥遥望着那亭子,脚突然就挪不动了。今年雪多,常常一觉起来就铺天盖地的一片白。遥望着殿后的那座亭子,亭顶上都落满了洁白,亭中一抹玄色与白雪相映很是显眼。沐容定睛看了看,旁边没有其他宫人,只